离婚了。”
“什么?”
“陈教授。”秦箫说,“你和顾邵京是同学,你们关系很好,而且你是搞心理学的,不比顾邵京差哪儿去,他的为人你也了解,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离婚?”
陈砺说:“他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说他坏话的。”
“朋友?”秦箫笑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朋友是个疯子,你还会把他当成朋友吗?”
陈砺默然。
秦箫搁下茶杯站起身,忽然抬手拉裙子拉链,陈砺没反应过来,刚想斥责问她要干什么,突然惊愕地看见女人褪去衣服后,腹部纵横交错的刀疤。
全部是刺穿性伤口,十几条伤疤随着女人的呼吸颤抖起伏,仿佛各自有了生命,那种疼痛几乎能感同身受。
“这是……”陈砺声音干涩,“他干的?”
秦箫面无表情,低头看了看,很快又把衣服穿上,她慢慢拉好拉链,把头发理理好。
她什么也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秦小姐,”陈砺叹了口气,“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知道osd736吗?”
“知道,也见过。”他明白了什么,面露一丝苦笑,“读博的最后一次寒假,我们没有回家,那年冬天在学校的实验室……那只是一场偶然,我们当天就销毁了。”
秦箫点点头,陈砺证实了她的猜想。
陈砺说:“秦小姐,你想让我当证人吗?”他摇摇头,“这恐怕……”
“我不需要证人。”秦箫说,“我要的是osd736的制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