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大方,只要带了礼物到达且祝福两人白头偕老的,都给在岛上安排了食宿。
婚礼那天,天气很给面子的非常晴朗,一大朵一大朵洁白的云朵绣在蔚蓝的天幕下,气候适宜,场地上布置了很多鲜花,色调低浅柔和。
闻溪是好几辈子的第一次结婚,他原本以为自己不紧张的,但真正到了这天,看到装饰一新的婚礼场地,各位笑容满面的长辈和宾客,以及那长长的、为他准备的红毯后,他突兀的开始紧张了。
可能在他比较传统的观念里,婚礼是比法律层面上的领证更具有仪式感的一件事,领证后给了两人合法夫夫关系,而婚礼,则向世人展示两人之间那不能割舍的彼此需求和感情。
那长长的红毯,他一旦踏上去了,这辈子就没有机会再反悔了。
他紧张的食不下咽,水都没喝几口,害怕到时候典礼上万一想上厕所怎么办。
蒋湛白倒是非常沉稳,早上还劝他多吃一点,闻溪本来被他带的放松了点儿,结果等一会儿穿礼服的时候,蒋湛白慌张的跑来说礼服订小了,怎么穿不上?
闻溪转头一看,发现他穿的是自己那件。
哦,原来还是纸糊的,自己的是白色的,蒋湛白的是黑色的,这都能穿错?这是紧张的脑子都没了么。
好容易好好穿上了礼服,蒋湛白又开始满屋子找两人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