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确实地帮助我维持身体健康。」
我跟歆语就这么一路间聊到基隆去,两个人在庙口夜市吃了一整路。
我们就像普通的认识许久的朋友,相处起来没有任何尷尬,我们很多价值观都是契合的,她讲的笑话我也都能接。
她送我回去住所时,我突然有衝动邀她上楼,因为我好想要有人可以抱着我睡觉……但身为成年人的理智,让我只是轻轻地跟她说晚安。
我独自回到空荡的家,看着我和芮莹生活过的空间,觉得好窒息、好想哭……我该怎么再次接受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她还是先我而去,我该怎么承受?
我沐浴后躺上床,抱着印有芮莹照片的抱枕入睡,梦中我还是又梦见了芮莹,但这次的她没有跳楼,她只是对着我一直笑,轻柔地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的,什么话都没说。
我难得的没有哭着醒来,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