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前的人情绪这么不对劲,他就能视而不见,饭照做弯照遛,还会给人买凉糕,但就是不会问一句,你怎么了。
甚至当天晚上秋焰在床上史无前例地拒绝了他,他也没恼,没惊讶,顺其自然地就抱着对方睡了,秋焰在他的臂弯里既苦恼又哭笑不得。
到了约好的去见企业家的时间,这回秋焰自己搭班车去的梨川,林江涯下课后赶不及过来接他,秋焰直接到定好的酒楼包间,那里头林江涯已经到了,企业家还没来。
林江涯一看到秋焰就问他:“秋老师,你酒量咋样?”
秋焰挠了挠头:“一般吧,咋了?”
林江涯先是一连串的“对不起”,然后说:“本来这喝酒的事儿应该我来,但我酒精过敏……“
秋焰明白了,他不是饭局的常客,但基本规矩还是懂的,本来就是他们有求于人,不喝酒是过不去的,于是说:“没事,那我来吧,能喝多少是一回事,咱们把诚意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