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玠因着保怀的话回过?神,他让对方推了自己到寝殿外间。
“说吧,今天都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回殿下,徐公?子是……是燕琅在关外救回来的。”保怀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直接称呼了燕琅的名字,而没有加以后缀。
保怀白天领了顾玠的命后,就出宫亲自去调查了一番。
说来也巧,他找的人恰好跟丞相府的一名下人有点关系。那下人又好赌,于是保怀派去的人请他吃了顿酒,又慷慨地拿出银子给?他还账,下人当即就跟他称兄道弟起来,再打听事情,就简单得多?。
“其它事不知道,那丑奴被公?子带回来后,三不五时?地就会?被关进?刑室去,出来时?身上往往都添着伤。前几日跟在刑室的兄弟喝酒时?听他们提了一嘴,说是丑奴得罪了公?子,被穿了琵琶骨吊在那里好几天。”
“因为什?么?好像是……记不清了,公?子好像是说了什?么擅自行动啊之类的话。”
下人还以为对方是对丑奴好奇,喝过?酒的关系,头脑也不太清楚,为了在刚结交的朋友面前卖弄,捡着自己知道的部分全部都说了。
他虽然在丞相府只是一名无足轻重的下人,可?东得一点消息,西得一点消息,凑起来大概就把全貌拼得差不多?了。
“你们公?子这样对待丑奴,他都不会?逃走吗?”
“逃不了。”下人得意地摆了摆手?,“丑奴的性?命都掌握在我们家公?子的手?上,他如何敢逃?”
他对于其中内情也知道得不多?,可?掌握性?命的方法也不超过?两种。
一种是用丑奴在意的人要?挟他,另一种就是直接对他的性?命产生威胁。听下人说,丑奴根本就没有任何亲属,那么这手?段就只剩下了后者。
酒过?三巡,发现从对方嘴里也撬不出更多?的话,那人才作罢。
他并不怕下人醒来后告诉燕之山或者燕琅,毕竟身为下人,私自泄露主子的事,罪责更大。而且他得到的银子在还了债以后,也足够他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了,要?是对方聪明?的话,就会?守口如瓶。
保怀不仅仅派出这么一个人打听,他还在跟燕琅一同回来的士兵那里旁敲侧击了一顿,得到的结果跟那名下人说得相差无几。
都是燕琅平时?对别人的态度十分好,可?对徐连,却出乎意料的残忍。
不过?事不关己,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何况燕琅和徐连的身份相差太多?,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是徐连太不懂事,经常惹怒燕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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