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大概是比较容易受孕的一类体质吧。
随即将杯中酒混合着难言的苦涩一饮而尽,告退离去。
“看来,我并不是个合格的婊子。”云意宁依靠在褚彧的胸口,无限哀伤地判断,“他并不再想要我了。”
“我倒觉得恰恰相反。”
“那王上呢?”
“我?我……”褚彧抬头看天,繁星似海。“时间还早,可以再做一次。”
他猛然起身,扭转她的手臂,将她推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