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个吧?”
听完我这番话,眼镜先是愣了一愣,随后笑着开口说道:“不会,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当然,如果你想给自己装一个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动一场手术。”
我果断的拒绝了眼镜的话,要在自己的大脑之中埋下这样一个东西,想想都觉得十分可怕。
但不得不说,这也的确是能够找到他们失踪伙伴的好办法。
背包被眼镜接了过去,我坐在眼镜旁边,问起了其他的兄弟。
“当时我们走散之后,你们是怎么躲过狼群的?”
“也不算是躲过。当时我们也牺牲了几个兄弟,只是后来跌跌撞撞逃下了山,那些狼群怕人,也没敢继续追过来。”
眼镜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已经看惯了自己身边的兄弟,接二连三的死去。
我又想起他当初对我说的那番话,突然觉得,岳阳所说的这一份“工作”,或许真的不只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父母来,他们二人也会开棺的技艺,不知道当初,他们有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