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枪。他自然地将其收回衣兜。
停顿一秒,他又抬头:那刚才所说的炸/弹是
是为了以防你突然给我一枪,那我就太冤了。此刻你终于敢放松下来,压抑的情绪彻底能够释放出来,你简直要热泪盈眶了,当然是我瞎编的,放心。
天呐,在组织里我真是太苦了,前有恶狼后有猛虎,关键是有队友也不敢相认。你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老怕你坑死我好吧,你估计已经暗中坑过我好几次了,能活到现在真是我命大啊!
你一口气倒豆子似的说出来。
安室透:呃,抱歉。
小景光:?
当然,我肯定理解你。你呼出一口浊气,要我是你,我也想弄死我自己。因为黑客能力本身就非常危险,甚至有几率调查到你公安的身份。更何况景光的事情也和身份暴露有关,看到我就想起幼驯染的『死亡』。
安室透:确实。
再加上,不能让组织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你双手合十,这样看来,真是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安室透确实有很多机会能够推青年一把,却总是在最后,选择轻轻放过了。
心里劝说自己,是暂时可以利用对方钓大鱼、或者查资料之类的,而且暂时没有威胁。
但内心中真正让自己收手的,或许是因为即使在组织这样黑暗之中,也依然能够感受到眼前青年内心的明亮和柔软。
也许汾酒也并不是什么极恶之人。他当初想。
现在看来,确实是对的。
安室透面色有些复杂:你
小景光回身握住你的手:辛苦了。他抬眼,露出歉疚的神色,抱歉让你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
只听透露的这一点点,再结合幼驯染的表情。景光就顿悟了眼前的青年大概经历了怎样的危境。
害,没事,你笑笑,本义也不是让他们愧疚,真正入酒厂原因其实也是因为我自己
因为招惹了那瓶鲨鱼牙!说来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弯弯眉眼,向前伸出手,你好,我是江莱,很高兴认识你。
江莱?
敏锐的大脑在片刻就搜寻出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信息。
是小景光的第一任监护者、自己好友松田阵平的挚友之一、也是死在爆/炸案里的那个江莱?!
安室透微微瞪大眼睛:你还活着?!
是的啊,当时是假死。你无奈的笑,酒厂的安排。
安室透与你握手,他停顿一秒,问道:那个松田知道吗?
哈?你愣了一秒,接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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