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好的。贱奴自知身分低微,无能也无胆与凤君相争,只盼凤君念在贱奴伺候两位主子多年的份上,不要赶初四离开。」
凤君往下看着乖巧服侍自己的初四,出声道:
「霜儿在冰川遇难之时,是你坚持不懈才寻回来的,与我也算有利……
你的嗅觉、听觉异于常人的好……
莫存二心、莫有异心,我还能留你有用。」
「贱奴谢过凤君。」
然后凤君就离开了,奉瑶霜又被收拾得舒舒爽爽睡回床上。
*
还有一种常发生,也让奉霜瑶记忆深刻的情况:就是在清晨,也许天尚未全亮,只有一两隻早起的鸟儿,一声一声错落偶啼的时刻。
因男左女右,奉霜瑶通常仰睡在右侧,凤君睡在她左侧,凤君醒来时,会将身体朝她挨近,长手下伸,左手挑起她膝窝,将她左腿拉起弯曲;他右手从她颈下穿过,手腕下弯抓住她的右手肘往右外侧拉,然后用胸膛将她挤起来,使她整个人往右翻了个身 变成侧躺,接着他左手轻揽她的腰,让她后背贴着他前胸,严丝合缝。
左手顺着腰腹下探,在阴户轻 拢 慢 捻,右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晨勃的硬物穿入她大腿间,缓缓的前后挪动。
下体被他撩拨得稍微带点湿意后,他将臀后挪,左手轻压龟头磨蹭着花核,四隻长指可以同时扣着肉茎又佔有她的腿根。
她被他磨得越来越湿,他也持续缓缓抽动,就这样慢慢的、温温柔柔的,奉霜瑶感受着背后胸膛传来的温暖与心跳,以及底下炙热的肉茎,有点像睡在摇篮床里,半昏半沉享受这安详的时刻。
直到她的蜜液沾染他整个龟头与肉茎前半,凤君的下腹靠紧她的屁股,让肉茎从她胯下穿出,他修长的手指套住自己的冠状,稍微有点粗鲁的摆弄,肉茎紧靠腿根,左手动作也渐渐加快,他的嘴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或肩膀,然后退臀、将龟头对准花穴 手指下压,腰一挺就进入了她,
射了
之后他仍将她圈在怀中,没有退出,就这样又沉沉睡去。
后来奉霜瑶就清醒得越来越频繁了,几乎是有人碰她就会醒来,她被照顾得很好,每当身体感觉稍微僵了就会被揉开,每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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