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低,直至将她肉粉色的花户含住。
“宁宁什么时候洗的?”
宴宁双手往后撑,已经无暇去回答他,他的舌头钻了进来,虽然不如他的性器来得粗和硬,但同时也有着性器无法比拟的柔软和灵活,就似一尾蛇,咬住了就不松口。
明明是在同一时间尝的禁果,除了彼此他们也没有其他的床上伙伴,可每一次,她都是比他先溃败,不论他用的是什么。
宴宁张着嘴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间,脖颈和下颌几乎扬成了一条线。他的舌头离开,双手把着她颤抖的腿将人覆了上来,他的身躯遮挡了她的视线,硬如肉刃的性器撑开阴唇,一寸寸插入。
ps:写到这章发现高考时间搞错了,然后又想起来我这是奇幻,所以,哪天高考都行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