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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没有因霍瑾廷的恶劣态度而生气，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
他态度有多恶劣，他就有多不想离开，她比谁都能理解他的心情，因为她也是不想他走的……
叶桑滚了滚酸涩的喉咙，顿了两秒才开口，“我不想你坐牢。”
“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坐牢？！”
“如果还有的别的办法，你现在会那么激动那么生气么？”
叶桑声音平静又无奈，却犹如利剑硬生生将霍瑾廷的心戳了个洞。
实话总是最伤人的，霍瑾廷只能瞪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紧紧的，骨节都发白。
半响之后，又是他输了。
他别开头，重重吁了口气，身子往后重重靠在靠背，“如果只是两三年，你也不愿意等么？”
叶桑看着他那无力的侧脸，心脏一阵紧缩，眼睛涩得厉害。
“我愿意等。”喉咙也涩得厉害，声音出口，很哑。
霍瑾廷立即开口，而是从包里掏出支烟来，点燃深深吸了口才问：“既然愿意等为什么还要让我出国？”
“都是几年，出国比进去好。”
是啊，比进去好，而且好多了，他自己也知道，但是……
“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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