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试图给云舒打个通讯或者发条消息都能发现自己被拉黑,敲了隔壁门借了隔壁学长的光脑想给云舒打,这波虽然打通,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云舒忙着觉醒血脉,智脑上虽然显示有人来电,但当然是被云琛掐了免得扰了妹妹修行啊。
胥博文分外想把那个光脑摔了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暴躁,想了想那光脑是别人的,忍了又忍才憋住了。
憋屈地还了智脑,还站在阳台上吹冷风,想着云舒果然是个小贱人就知道包养老子给老子塞资源一点也不在意老子的成长甚至都没给老子安排一呼百应的人脉!辣鸡!
就在这会儿,胥博文突然感觉到了天边有亮光,辨别了一下方向明确是富人区那边,似乎隐隐约约有让人心神震颤的波动,而隔壁房间的学长也闻声而出,看着远处的方向。
不远处传来军部半夜集结的声音,飞车呜呜呜地朝着那有波动的方向去,胥博文前脚还生着云舒的气,后脚又羡慕嫉妒起了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
这是血脉觉醒,胥博文都没遇上的牛逼事。
问:牛逼在哪?
——比如说隔壁阳台上,暑假没回家的学长本来是出来看热闹的,在那气息愈发浓重威严时,一个没注意就朝着那个方向弯下了腰。
胥博文:“???”
你怎么回事小老弟,好好一个军校高年级学生,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
那学长弯完了腰直起身来,看着旁边那个朝自己借智脑给女朋友打电话都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学弟,学弟还他娘的一脸看不上自己,突然凡尔赛了一句:“怎么,你感受不到那人的威压吗?没有发自内心的想臣服?”
胥博文对学长更看不上了,对弱者说话也带上了三分刺:“有什么好臣服的,我可不是你这种软骨头……”
“一,这不叫软骨头,对强大的人报以最基本的尊重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这些人到后来大半都会成为了军队高层来保护我们安全,对英雄我们更应该报以最基本的尊敬。”学长冷冷道,“二,你可能不知道吧,有血脉在身上的才有臣服感,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不是因为你浑身傲气脊梁笔直不会弯腰,而是因为你没有能让你的修炼事半功倍的血脉。”
说完这话,转身进门,深藏功与名。
胥博文:艹!!!
你给老子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那学长又听不见胥博文的内心咆哮,在房间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徒留胥博文一个人在阳台上气成了河豚。
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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