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的指尖,低声细语地和薛慈说话,想带他出去。薛慈早受不了这样奇怪氛围,也更不想和薛父继续对峙相处下去相比起来,和薛浮在一起也不是那么不能容忍,于是很冷淡地嗯了声,乖乖和薛浮走了出去。
房间中,便只剩下薛正景、他的助手,还有赵明生了。
薛总坐了下来。座椅回旋,转向赵明生。开口时面色更骤然冷下来许多,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在身旁的桌面上,和怀表指针走向的咔嗒声合为一体。他淡棕色的眼珠,更是锁定了眼前人物。
瞳孔细窄,像是某种擅于捕获的猎手。
这样气势的陡然转变,没了对待幼子时的收敛与克制,所带来的压力更加恐怖。赵明生的额头低垂,身体像一把弓般弯折下来。
把那天的监控调出来。薛正景说。
虽未提及具体日期,但赵明生却立即心领神会。他更加冷汗涔涔了,那天的监控因为设备问题,并没能拍摄下来。
赵先生。薛正景的助手站在一旁,带着礼貌笑意提醒,语气却不容置疑地强硬,您只需要负责调出就可以了。
片段损坏的话,我会负责修复的。
薛浮带着薛慈离开了房间,却没像是父亲吩咐的那样,带着薛慈去医疗室。
一是薛慈现在伤势得到了妥善治疗,要去医疗室并非是硬性需求,二也是薛浮刻意没那么听话,以免让薛慈误会他和父亲是同一阵营,产生叛逆心理。
将自己和阿慈划分为同一阵营,是快速拉进兄弟亲情的办法。
深谙沟通学的哥哥内心道。
他很有心机地率先问道:阿慈,这也是哥哥第一次来训练营,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你要不要给哥哥介绍一下?
交流是拉进关系的第一步。
薛慈想,薛浮现在果然还就是个初中生,对这种没什么新奇的训练营都感兴趣好麻烦。
他全当在哄小孩。
营地。
训练器材。
那边有搭建的灶火。
临时休息的帐篷。
薛浮从一开始出于想对弟弟近况更了解的心态,渐渐皱眉起来,觉得这些设备真是再简陋不过了。
不仅简陋,还危险。
他看着都想倒抽凉气。
简直是越来越后悔,不禁皱眉抱怨:早知道,不该劝父亲同意你来这里。
这句话声音很小,薛慈并没听清,于是他偏头然后微微扬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薛浮:?
薛浮一低头,就看见薛慈仰头模样,漆黑圆滚滚的眼珠清透漂亮,面颊皙白柔软,是被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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