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发疯也要有个度。幸好这假老外中文不是很好,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
祸从口出,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自己这张嘴给害死。
钟羽趁着这假老外没缓过来之际,赶忙握手打招呼,转移他的注意力,热情笑道,“南宫先生久仰大名,我是钟羽,今日有机会拜会,三生之幸。”
两人互相商业吹捧,但相握的两只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孙灏醋意大发,呢喃欲语,均被钟羽眼神暗示顶回去了。
再加上孙灏一直想争取南宫氏家族旗下名表品牌的代言机会,就暂时性压制心中的怒火。
钟羽和南宫璞寒暄之后,孙灏借机把南宫璞拖走了,让他远离钟羽。
钟羽扫过前方一簇人,刚好有几个相识的投资人,本想过去打招呼,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转身一看发现是朱忆南。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钟羽扫过朱忆南全身上下,见他清瘦了许多。缓缓靠近,四目相对,满眼心疼,竟无语凝焉。
钟羽嘴角抖动,眼眶发红,压抑着心中撕碎的痛说,“三个月不见,你还好吗?”
朱忆南不答,噙着泪水,手紧紧捏着酒杯,手指关节抖发白了,恨不得将杯子捏碎,让玻璃扎进肉里,自虐赎罪。
心中千百种愁,不知从何说起。他举杯相撞,深情一口闷,麻痹神经,了却情深缘浅的遗憾。
酒入愁肠愁更愁,往昔美好,离别愁苦如排山倒海一般翻涌而来,压得快要窒息了。
朱忆南是因为他才受牵连的,明知《如卿》要为家族项目牺牲,注定播不了,但为了做给外人看,他还是大声造势,让朱忆南给他扫清一切障碍。
朱忆南也因他备受颠簸,可他连那句对不起都不能说,心中之愧,此生都无法抚平。上前拉着他的手,关切道,“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朱忆南扫过他握住的手掌,那双熟悉的手,还是温热的,只是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他把脸转到一遍,好看的喉结翻滚两下,决绝拿开他的手,眼底写尽了无奈。
孙灏趾高气昂的走过来,明讽暗刺道,“哎呀,啧啧啧,好一个情深似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夫夫二人共侍金主,成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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