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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难受的感觉如刀割般在体内叫嚣、翻腾,罗冬羯咬紧下唇,深怕自己下一刻会说出一切真相。
只是,在衝动胜过理智之前,罗冬羯却也想到一个问题。若李拓言知道罗冬盈已死,那他是不是就会赶自己走?
一定会的吧!罗冬羯在心中自嘲道:就算再如何爱屋及乌,也不可能去爱自己妻子的弟弟吧?更何况这个小舅子还骗他。可是,若真是如此,那他该何去何从?罗家已没他的地位,那他究竟能够去哪浪跡天涯?
「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罗冬羯的沉默,李拓言轻抚他的发丝,如此问道。
「我无话可说。」放弃挣扎,罗冬羯安安静静地呆在李拓言怀里。他贪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与柔情。「说话实在是太累了。」
总觉得今日的罗冬羯跟三天前不太一样,李拓言轻抬起罗冬羯的下巴,他直视着他,觉得他眼中带了点淡淡的哀伤。
这双眼到底是多会说话?为何每次见着他的眼神,心就会不争气的快速跳动?
李拓言勾起嘴角,他看着罗冬羯的眼中波光如水,而柔、而深情,似乾柴遇上烈火般,熊熊地把理智燃烧殆尽。
在他眼中,已没有人可以比他怀中的人儿更美了……见李拓言的眼和洞房那天一样染上了慾望,罗冬羯暗叫不妙。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罗冬羯也是男人,他怎会不懂当一个男人眼里都是欲望时,会有多么的不理智。
没有捕捉到罗冬羯眼神中的无措与慌张,李拓言紧拥着他,低下头就是一吻。
一吻情深,舌头的缠绵也不是激情二字就可以形容。就在李拓言边吻着自己边要解开衣结时,罗冬羯赶紧打开宝儿给他的香囊。
香囊一开,一种香味扑鼻而来。
那味儿奇怪地闻不出什么名堂来,但就是莫名让人感到舒服。
焚媚。
罗冬羯在心里笑着,他虽不是製造出焚媚的人,但他好歹也是使用者,怎么不清楚它的特性?况且,前阵子洞房花烛夜,他也是藉此逃过一劫。
李拓言的眼神变的涣散,他解着罗冬羯衣结的手逐渐停了下来。
视线模糊,脑袋晕晕,李拓言摇着头,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种晕眩感。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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