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罚小孩不能出门玩一样?李拓言怒归怒,却未必真的对罗冬羯產生恨意,他这三个月不准罗冬羯到处走动,旁人说是监禁,玢小七倒认为那是一种佔有慾的体现。
至于李拓言把罗冬羯当作性奴隶,每天把他拉到床上去一逞性欲这件事嘛……玢小七认为这就是李拓言过分了,话没说白、心结也没解开,每天只知道佔有对方的身子,以确保那是自己的所有物。李拓言的心思玢小七不是不能懂,但是看到罗冬羯渐渐的失去了情绪、表情,玢小七都不由得为他抱屈。
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有的,只有原始的欲望。现在的罗冬羯就像个毫无感情的人偶,他任由李拓言摆布,不再哭也不再笑。
因为这样,李拓言的脾气也越渐暴躁,他打从心底怨罗冬羯的背叛,但同时,却又心疼他的行尸走肉。
伺候李拓言的下人都特别提心吊胆,深怕做了什么就会被骂,严重点可能连工作都没了。
易怒的李拓言、淡漠的罗冬羯。这样的两人,开始疏远了起来。
「即便如此,我们也无可奈何。」玢小七当然很不希望罗冬盈伤心难过,但面对如此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开始,罗冬盈希望自己能撮合李拓言与罗冬羯,然后顺便破除罗冬羯的死劫,但眼下这种情况,他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了。
「可是,罗冬羯的死气却有减弱的趋向。」若水偏着头,她的语气微颤。
这个攸关到罗冬羯的生命问题,比他会不会跟李拓言在一起还重要。
「你是想暗示我……宝儿是让罗冬羯步入死劫的最大元凶?」玢小七长年在红尘中生存,他既然能够活到今天,也代表着他并不笨,当然了,领悟力也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罗夫人才会要你来凤川阁服侍我吧!」
若水有那么一刻惊愕住了。「……什么意思?」说话开始结巴,若水觉得玢小七果然不容小覷。
「我说你处之泰然,就是在告诉你,我已经在怀疑你了。」玢小七并不讨厌若水,就算若水背叛自己跟罗冬盈,他也不会因此而和若水保持距离。「你总是用一种看透局面的眼神去看待所发生的种种,我甚至都能猜到,宝儿那天的异常,一定跟你有关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水的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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