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别急,萧承衍自幼学武,朕只是不想让他逃跑。”
梁轻道:“臣要解药。”
他态度很硬,皇帝却没生气,而是认真思考了起来,为难道:“实不相瞒,朕没有解药。那药是国师给朕的,爱卿可以去找国师。”
梁轻一怔,国师?那个原著中神秘至极、行事低调、阵营不定的南越国师?
皇帝道:“说来朕很奇怪,这大半月,爱卿怎么都没有去见过国师。”
梁轻心神一震,强装镇定。国师是原主的老师,当初原主能来到镇国公府,以私生子的身份继承爵位,其中就有国师的支持。
所以,他应该和国师很亲近。
他不是原主,梁轻不知道自己贸然去向对方要解药,会不会让对方怀疑什么。
皇帝说:“说起萧承衍,朕倒是听了不少他在你府上的传闻。”
梁轻道:“管教下人的手段罢了。”
“他那样的身份,一时无法接受也正常,你多宽容一些。”皇帝虚假情意结束,颇有兴趣道,“朕真是好久没见他了。”
梁轻皱眉,萧承衍是皇帝的堂弟,但皇帝连萧承衍的亲生父母都亲手害死了,这般是惺惺作态,是不是太虚伪了一些?
而且,这种想把人带过来看好戏的意思是什么?
萧承衍如今的身份,在皇帝面前只能跪着抬不起头。
梁轻便道:“将罪奴带入皇宫不合规矩,陛下还是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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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的竹林一角。
萧承衍手中的木棍扫过虚空,带起一阵风,最终劈在青竹上,碎了个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