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邢远一位少卿,主事的人都没有,所以此刻让萧承衍接手大理寺是最恰当的。
萧承衍却说:“你这么关心他?”
这飞醋来的莫名其妙,梁轻觉得萧承衍此刻的状态不适合考虑正事。而且萧承衍通常情况下稳重顾大局,应该不会因为这点事把邢远给罢免了。
梁轻伸手勾住萧承衍的脖子,道:“再亲一会儿?”晚上,梁轻洗完澡,乌发垂落在肩膀上,黄色灯光将他的面容照的朦胧。
他将宫里送来的信看完了,说:“皇后说,皇帝将太后软禁在仁寿宫了,明面上说的是生病休养,总之是不能再上朝了。”
萧承衍正在誊抄明天的奏折,闻言抬头,道:“太后没反应?”
“反抗了,没用。”梁轻说:“我本以为太后与皇帝会斗个两败俱伤,没想到太后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战斗力?”
萧承衍仍是平静,像是在意料之中,道:“并非,太后有计谋有胆识,败在了形势大局上。”
梁轻明白,如今后宫里皇后掌权,太后没法绕过皇后联系上自己的母家和皇室宗亲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皇帝不满四十岁,正值壮年,哪位手中有实权的臣子敢真的投靠太后?嫌自己命长吗?
梁轻说:“皇后还说。近期皇帝愈发魔怔了。觉得淑妃之死,子嗣凋零,是因为先帝在惩罚自己不是皇室的种。”
萧承衍有些讽刺地勾了下唇。
梁轻将信纸烧了,说:“帝王猜忌至此,真令人心惊。”
皇子出生时,内务府和太医院把控严格,怎么会容忍臣子与妃嫔□□的孩子出生呢?
萧承衍誊抄完了,过来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劳神费力。”
梁轻无奈:“就一会儿。而且陆以都说了,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九成。接下来只需要温和调养便好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陆以的治疗起了很大的效果,梁轻明显感觉到这副身体没有那般虚弱无力了。虽然还是瘦弱,但不再是撑着一口气的短命模样了。
萧承衍看了看他,“那我们今天来试一试最大的那个。”
“……”
梁轻闭上眼睛,“我困了,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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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豫王案中是皇帝冤枉了忠臣良将,所以反省之外,豫王府重建,豫王夫妇的灵柩也被送回皇陵厚葬。
第二日钦天监官员上天台为豫王案中冤死亡魂告慰做法,一直持续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候,皇帝作为豫王的侄子,也亲自登上天台点香。
萧承衍也在场,看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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