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不过我爹的腿是活活被钢管砸成那样的,实在是伤的太厉害了。所以,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这很难说。
或许能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也可能我爹下半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面了。
王磊劝我说,不要太伤心了。其实我并没有那么他想的那么伤心,反而有一丝庆幸。
命捡回来了就已经足够了,腿断了正好让我爹长个记性,提醒他不要再去赌了。况且,以后他腿脚不方便,也不能再去赌场了。
我爹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就一直昏迷不醒,王磊陪着我在病床前面守着,就跟监视犯人一样也不说话,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
于是我给李司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王磊弄走了。
王磊和李司是同一年进警局的,王磊死板老实。没有李司灵活变通,这可能也就是为什么李司能在警局如鱼得水,而王磊却处处碰壁不受待见的原因吧。
王磊不放心,硬是等到李司来换班,才肯放心离开。
李司看起来十分疲惫。看样子这案子累的他够呛。李司忙的焦头烂额的,他说不管我爹醒不醒,这个案子都算是一件死案了。
冠冕堂皇地打了半天哑谜,李司还是憋不住了,悄悄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道,“陆惜,你知道吗?这案子有可能不是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