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里去。
南荼站起来,慢慢吞吞往殿外走。
一路上,不是差点踩到旁人的衣摆,就是遇到拦路的空酒瓶。
从座位到殿门这么一段短短的路,硬生生让各种杂物阻碍,被迫走出了两倍的距离。
这一晚上,严岫试图和南荼搭话皆以失败告终,还被呛了好几次。虽说他看得出来南荼不是故意的,但心中仍是郁闷。
只是惦记着两人的“同僚情”,眼神还是时不时往红衣少年身上瞄去。
严岫这一瞄就发现南荼喝得双颊通红还要离席,内心挣扎许久,还是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少年在前面走得摇摇摆摆,严岫的心也随着南荼走路的姿|势忽上忽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南荼早就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小尾巴,只不过他以为严岫也是喝了酒想出来吹风的,并未因此停下脚步。
后来,走着走着,身后的小尾巴就不见了,他也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