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剧组收工得早,他们便过去了。
有一阵子没过来,晏老看到他们两个,原本乌云一般的面庞逐渐开明起来,并且很顺其自然地把自家二孙子给忽视,迎过去笑道,“舟舟来了啊。”
云月手里照常拎了些东西,腼腆一笑,“我好久没来看爷爷了。”
“是不是太忙了啊?”晏老也没怪她,理所当然怪起别人来,“你去的什么剧组啊,把人都忙瘦了。”
他们两个非常融洽地聊着,作为亲孙子且高大挺拔的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被忽视到当背景板。
看晏老还能如此面色如常地搭话,说明情绪还算问题,他们不需要太担心。
而且提起大哥的时候也没有过分激动,只是眉头横起来,严肃地叹一口气。
“我是老了,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是什么想法。”晏老说,“这好好的,两人突然就闹别扭,你大哥更是厉害,说一不二把自己那手给废了,听后来的保姆说,一大张地毯都被染红了。”
保姆说的话一点都不夸张,进来打扫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有人割腕自杀了。
这足以说明,晏南风废手的决心有多重,不是情绪激动,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他是真的把手给废了,而且是自行解决,没有任何可医好的可能性。
云月和晏千是局外人,对这件事没有表示任何自己的想法,晏老这边叹气说了几句,让他们待会有空的话就去看看。
他老人家就不去了。
晏南风是在老宅断的手,老爷子不是第一个看到的人,但来了后也看到了,以前见血的事情很多,但自己的亲孙子这里落那么多的血,老人家心脏有些受不住,打算过段时间平复下再去,以免到医院后看的他心脏病再次复发。
老人家拜托的事情,他们就应了,去看看也无妨,晚饭后可以顺带去医院一趟。
晏老待云月的态度还和往常一样,慈祥亲切,没有一点架子,笑吟吟地搭话,一起度过愉快的晚餐时间。
只是饭罢,老人家在云月去逗鹦鹉的时候,将自家那二孙子拉过来,目光犀利地扫过去。
一句话没有,但眼神吓人。
晏千态度诚恳:“爷爷,你有什么事吗?”
“我不问的话,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吗?”晏老就差拿根拐棍去指着二孙子的手,“你看看你们小两口戒指都戴上了,居然还瞒着我!”
晏千似笑:“爷爷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我……”
晏老眯了眯眼睛,没否认。
做孙子的,很不给给面子地拆穿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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