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员回头,还没看清楚什么,最后开口的那位就被人拎起压在了墙上。
“你说什么?!”严铮林赫然而怒、发指眦裂。
陆迟试着在解剖台上躺了一下,觉得浑身寒毛直竖,这台子不知道躺过多少死人或者丧尸,更要命的是,它还非常地凉。
陆迟考虑是不是要求铺点褥子在下面,也不知道实验过程要多久,全程这么低的温度,丧尸没意见,活人可受不了。
从台子上坐起,陆迟捡起手铐给自己戴上了,左手扣好,正待去扣右手,轰——解剖室的大门被踹开了。
陆迟抬头,看到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