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不上班时,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能量很少很少,少到不想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只想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待着。
如今她倒在沙发上,想着曾子夏话里的意思,心里那种古怪又难过的感觉一点点蔓延。
她不能总是被曾子夏推着走。
不能,总是被他左右,那样是不是就和依赖一样了呢。
但是她难以开口和曾子夏说不,难以开口拒绝他,难以做任何会伤害他的事。
也许她太过以己度人,曾子夏明明比他坚强得多,又游刃有余,根本不像她这般终日战战兢兢,脆弱不堪。
这么复杂的事情,她根本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时,就会做错。
下午发生了更加奇怪的事,她蜷在沙发上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曾子夏在她身边接起电话,是那个姓徐的姑娘,随后她听见曾子夏礼貌地拒绝了那姑娘的周末邀约,又用手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毯子。
她心里有些莫名的心虚,向来无法理直气壮地接受这些好意,却又一直一直贪图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随后他又轻描淡写地推脱几句后挂了电话,凑近她道:「袋袋,白天睡这么久,晚上是不是就不困了?」
她闭着眼,装作没听见。
但是她能感受到身上那道灼热的视线,甚至能想象出曾子夏现在的样子,他正偏着头打量她蜷成一团的鸵鸟样子,思索着下一步对付她的办法。
「袋袋,已经是六点半了,你再不醒,我只能亲你了。」
怎么可能呢,她一下子坐起身,发现时间还不到五点。
她有些迷茫,没有想过曾子夏会骗她。
对方已经乐不可支地去揉她凌乱的头发。
「袋袋,怎么也是难得周末,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吧?」
「出去做什么?」她条件反射地问道。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带你去喝酒。」
她没去过江南的酒吧。
乍一看好像和别处没什么不同,热闹的酒吧坐落于静谧的湖边,只是车轮碾过雨水的声音在夜晚更加清晰。
曾子夏笼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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