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体内的血尘,如果到最后一步,她会出手降低你体内血尘的活性。”
对啊,他说的也没错。
“来!”
听说有了保障,我竟有些跃跃欲试,但面对维克托等人期待的眼神,我又愣住了,
“诶,该怎么暴戾化来着?”
说罢,对面一片跌倒。
“尽量想一些感到愤怒的事情看看。”维克托道,“你比较特殊,对于我们还有一些普通人,感染之后,会很快变得暴躁,大脑在那段时间内,是根本没有意识的。
暴戾化后,心中的恶念就像决堤的洪水,怎么堵都堵不住,而整个对抗的过程,就是凭意志力强行把洪水收回堤坝。”
虽然他说得轻松,但感觉好难,决堤的水收得回去吗?这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
这些人究竟经历过什么,雪姬五岁就式化成功,辰兰儿六岁,我的天!
我心里打起退堂鼓,这辈子经历过最悲痛的事,就是没有守护好家人,他们就死在自己眼前,每每想到,内心都一阵绞痛。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自己当时才十岁出头,在那安全隔离的贫民区内,几乎每天都会有感染病例出现,可谓混乱至极。
想到那时候的艰难生活,内心隐隐作痛,仿佛体内有一股力量逐渐涌出,好想发泄。
为什么?
我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世界是那么的不公,为什么要让人类经历这样的痛苦,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