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的体质属于谁都不愿意和他上夜班的体质,原因无他,因为他上夜班的时候夜班之神从来不会眷顾他,昨天晚上也一样,足足忙了一夜,中午陪着阎云舟吃了饭之后他便照例进屋补觉。
从前他下夜班补觉的时候都会搂着阎云舟和他一块儿睡,但是现在不同了,之前那个赋閒在家的王爷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了,下午两点半便去上班了。
徒留宁咎一个人在家抱着被子,可怜兮兮,晚上阎云舟是五点多到家的,宁咎已经起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便立刻衝到了门口,一把抱起了门口的人,阎云舟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
“做什么?”
宁咎一路将人抱到了书房,直接将他放在了桌案后面的椅子上:
“阎老师一课难求,后面排着队的人等着约课,我这个家属难道不能近水楼天先得月吗?”
阎云舟挑眉:
“从前要教你的时候你不是不想学吗?”
宁咎抱着手臂站在他的身边:
“此一时彼一时,今天你上课教什么了?教我。”
就这样,晚饭之后宁咎也缠着阎云舟,书房的桌案上铺上了宣纸,墨香飘散了整个屋子,宁咎和阎云舟挤在一个椅子中,阎云舟握着宁咎的手在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
只是没过一会儿两个人的气息便都有些不对了,宁咎的周身都笼罩着阎云舟的气息下,心猿意马,不外如是。
宁咎忽然撂下了笔,不忍了,他侧头亲了过去,阎云舟的唇边浮现了一抹有些无奈又有一丝得逞的笑意,手自然地搂住了宁咎的腰,这一次换他抱着宁咎进去。
如此的一晚宁咎还是以反攻失败而告终,两个人一起躺在了浴室中新装的双人浴缸中,宁咎在水中缠绕这阎云舟的头髮,恨不得上去咬住他的脖子:
“就应该趁着你生病的时候”
腰上的酸痛提请他方才的放纵,从前这人病的时候他怎么没有将人按住酱酱酿酿呢?阎云舟缓缓睁开眼睛,幽深的双眸盯在宁咎的身上徒增一丝揶揄:
“你不是试过吗?”
这一句话让宁咎瞬间翻身咬了过去,牙齿在那人的脖颈间微微磨着:“再说就咬死你。”
“不说了不说了。”
宁咎侧头看着身边的人,想了想还是出声:
“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将心臟的手术做了
吧?”
其实二尖瓣的修復手术算是比较成熟的手术,这半年过以来阎云舟的身体休养的也好多了,耐受这一次的手术还是没问题的。
“你是大夫,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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