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宁咎转身:
“上朝?”
“不上朝,朝后再去。”
宁咎也想起了洛月离现在还没有从宫中出来的消息,他一隻手撑着头出声:
“这个事儿很明显就是朝中不满洛月离的人闹出来的事儿,哦,也可能是想往陛下的后宫里塞人,雷噼到文华殿外那棵树是一个巧合,但是皇陵外面皇庄的那场火我可不信是什么天干物燥的原因。”
阎云舟点头:
“皇庄的事儿我已经派暗卫去查了,想来陛下应该也去查了,只不过这等掉脑袋的事儿必然是极为隐秘,很难查到什么确切能指证朝中哪位的证据。”
宁咎微微皱眉,也是,这古代的暗卫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毕竟这个时代又没有监控,就是现代林子里着火,都未必能找到真凶,就别说还能直接查到某位大人的身上了,想到这儿宁咎有点儿堵挺:
“那这个事儿就认了?”
阎云舟的眼底寒芒一闪而过:
“自然不能认,证据有那么重要吗?”
宁咎有些哑然。
阎云舟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
“方才暗玄见了洛月离府中的人,跟着洛月离身边的那个长随说那洛月离进宫的时候是带了一份请罪折的,如今陛下将人扣在了宫中,想来是被他自己将这责任都揽在身上的事儿给惹恼了。”
宁咎有些纳闷地跟到了屋内,倒了一杯茶递给身边的人,神色有些疑惑不解:
“哎,我怎么觉得洛月离有些不对头啊。”
阎云舟侧眸面带询问,宁咎拉着他坐下:
“洛月离的手腕你又不是不清楚,那股势力那么明显的反扑他会束手无策到低头认罪?”
对于这件事儿阎云舟也是有些不解,不过也还是开口出声:
“这里不比你的时代,前朝因为雷噼了宫中的一座大殿,朝野震惊,御史上奏,民间也有种种传言。
甚至传出了君体不仁,罪罚人间的说辞,逼得当时的皇帝不得不下诏罪己,也从那一次之后,皇权衰微,渐渐掌控在了阉党和内阁的手中。
洛月离也是怕陛下步其后尘,不过,当今陛下比起前朝那位皇帝可要铁腕的多,如今的朝堂也同前朝那积弊甚深的朝堂不同,这也不是唯一的路,所以,想来
洛月离还是有其他
的想法。”
宁咎倚在软塌上,翘着腿:
“我还是觉得蹊跷,洛月离那性子,从前没有答应陛下的时候也便算了,现在两个人明明在一起了,我总觉得他不至于因为朝中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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