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和他说了,他幽幽嘆了口气,却屈起手指敲在了那个“龙头”上:
“那天那个不惧人言可畏,干坤独断的帝王之色呢?”
李彦额前吃痛却还是没有抬头,闷闷开口,竟是和从前受了这人训斥却又有些不服气的声色一样:
“帝王的谱摆错了地方,还不准我挪挪吗?”
这一副赖皮的样子放在现在着实是有些新鲜了,洛月离也一贯拿这样的李彦没办法:
“那你说,你准备如何挪?挪到何处?”
李彦还是垂着脑袋玩洛月离的衣袖,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轻轻碰那人的手:
“老师,你说我现在都是皇帝了,怎么感觉活的还没有一个憋屈郡王痛快?”
“既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承的住,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到了现在你是不是还将我当成孩子,什么也不与我说?”
洛月离知道他指的只他身体的问题:
“抬起头来,什么时候学的说话低着头。”
这师生恋就是有这点不好,明明都是一个床上的情谊了,但是这人一训斥,李彦也还是像还是学生时候那样听话,立刻就抬起了头: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几个噩梦。”
“几个噩梦你就要抛下我了。”
李彦控诉的声音明显,洛月离有些无奈开口:
“怎么就变成要抛下你了?”
李彦看着他不说话:
“好好好,那天是我魔怔了,那天的折子陛下就当是没瞧见吧。”
“不行,都瞧见了。”
“那你要如何?”
李彦一下将靠在圈椅中的人抱了起来,到了一旁的软塌上,自己也凑了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是抱着最珍贵的珍宝一样:
“老师,我不想你累,这一次的事儿我是有些急切了,但是那些门阀欺人太甚,宁咎也说了,你这一次的药有些蹊跷,我已经在查了,不过想来后面的人也就是那么两个,先说好,若是查到了谁的头上我不会容情的,他们敢动你我没有诛九族就是恩典。”
洛月离也不是那等被人欺的良善之人,自不可能圣父到为敌人说清,只是微微点头:“嗯,继续说。”
“皇庄那边的那场火已经查到眉目了,证据虽
然不足以牵扯到太
高的人,但是也算是有了纵火的元凶,至于这京中的舆情,你也不用担心,且看着过两天的变化吧,只是”
李彦抱着洛月离将脑袋凑到了那人的脖颈间,像是一个小狼一样,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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