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的看着明日也晴不了,你这膝盖虽然是做了手术,但是不能凉,还是要好好保养的。”
说完他抄起那人的腿弯就要将人抱起来,阎云舟实在有些好笑,拉住了他:
“我自己能走,又不很痛的。”
之前他膝盖严重走不的路的时候被他抱着便算了,现在哪里用这样娇气,宁咎却是一挑眉,扒拉开了那人的手便执着地抱人起来:
“自己家的娇花自己宠。”
阎云舟拿他没办法,这一晚宁咎又给他吃了药,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这第二日朝中和京中可是热闹,因为昨日焰亲王用整幅仪仗将侄女接回来的理由终于明朗了,孟国公府一连接到了两封谕旨,一封是太后下的懿旨,斥责孟岩庆贪色好欲,品行不端,不重嫡妻,有负陛下赐婚圣恩。
既无成佳偶,特赐两人和离,一道懿旨结束了这一段仅仅三个月的婚姻。
随后便是圣旨,洋洋洒洒不少的字,都是规劝德行的,看似甚至和孟国公府无关,只有最后一句让整个国公府彻底陷落,孟国公府长子孟岩庆永不得录入为官。
京城的消息就像是长了脚一样,两封旨意的内容顷刻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就连茶楼酒肆都在议论这二人的婚事。
但是这些风都吹不到焰王府,阎月杳自从回了府中便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待在院子里,她对孟岩庆自然是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哪个少女又没有嚮往过那举案齐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呢?
秋猎在即,阎云舟有意带着杳儿去散散心,今年杳儿也才十六岁,待这件事儿淡淡,他也要重新给杳儿找个人家。
这几日,阎云舟和宁咎都会命人往阎月杳的院子里送一些小物件,逗孩子开心,在闷了五天之后阎月杳终于主动出了门,换上了在家时候的衣裙,将那刚刚梳起来三个月的髮髻放了下来,还是之前在家中小姑娘的装扮,妆容精緻地去了风华院。
今日是休沐,阎云舟和宁咎都在家中,此刻的风华院中,阎云舟坐在桌案后不知道在画着什么,宁咎便没骨头一样半趴在他身上,手中还拿着一个大苹果:
“我今天听吏部的人说陛下想在秋猎之前将之前外放出去的年轻官吏召回来一些?”
阎云舟手下画的正是一幅秋日猎宴图,闻言点头:
“嗯,陛下是有此意,而且召回来的多是元德四年的进士,是陛下
改革科举一来的第一届春闱,自是期待不同的,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快四年的时间都过去了。”
宁咎咔哧咔哧地吃着苹果,忽然想起那每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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