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祥和之意,慈禧太后听后也为之开怀。
一曲奏完,众人连连鼓掌称赞。
大佬意犹未尽:“既然大家伙儿这么高兴,姑娘要不咱再来一段儿?”
桃夭从善如流地点头着:“您老还喜欢哪段儿啊?我会的少,太难的恐怕得现去找谱子了。”
“嗯,《浔阳夜月》会吗?”
她不由一笑,脆生生道:“这个倒是知道谱子,能弹下来。不过要是弹得不好,您老可别见怪!”
“那行,我起个头。”只听老头胡琴声再起,桃夭转轴拨弦,不疾不徐地紧随其后。这曲子又名《夕阳箫鼓》,是按照号称孤篇盖全唐的古诗《春江花月夜》谱的曲,乐调深远意蕴悠长。
坐在一旁的听了,暗自好笑,心想好个心机女,嘴上说着不会,手上功夫可一点儿没落下,忽悠起老头儿来一套一套的。
一番合奏很是默契,曲罢终了,那大佬喜笑颜开:“姑娘弹得很有水平嘛!”
桃夭仍旧谦虚:“还是您老带得好,要是我自个儿弹这曲子,估计早就不在调儿上了。”奉承功力自然流畅,大佬十分受用。
褚江宁冷眼旁观着这副其乐融融的画面,打心里认同起外界对云楼形容——不简单呐。
其实坊间巷尾中,很少有人知道云楼这么个名字,但老百姓口中,一直有这么地方存在。都说这里是京城最为高端的会所,里面养了各色女招待,专门攻坚权色交易,对于那些不好色的,就以其他形式进行雅贿。捕风捉影,传的越发光怪陆离。
褚江宁是第二次过来,对这座始终透着神秘气息的别苑,他心里实则也知之甚少。会所弄堂俱乐部那些地方,他们这些人早见惯了,只需要一张或有钱或仗势的名片出身,便可成为VIP会员,有势力是座上宾,有钱的挥金如泥也要挤进去结交他们,之后官商合作一起发财。而美女,则是这其中的掮客,作为调和剂来拉近两方面的关系。
可云楼,目前还没呈现这种用途。
这地方的确有私密聚会,但那私密之处仅仅体现在赴会宾客的身份不宜公开,除此之外,云楼不存在丁点儿叁俗之处,相反还是权贵圈中高雅的代名词。
消息灵通的魏鸣珂曾给他这发小普及过,说云楼里那个美人儿不陪酒也不陪笑,遇见说话不中听的,甚至不留情面的拂袖而去。那美人是茶艺大师,非物质文化传承人,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说古典舞跳得也不错。前总理酷爱喝茶,到云楼也不曾占便宜,唱了他最拿手的京剧《未央宫》;驻外大使的夫人,来喝茶时也捎带着表演了她擅长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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