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此后褚江宁跟父母的关系日渐缓和,但他身边再也没有女人出现过,甚至公司的助理和秘书,都换成了男的。
褚家人不只一次暗中猜测:老六很可能为了报复爹妈,在国外做了结扎。几年里褚家人也安排了不少相亲,想以此试探猜测的可信度,然而褚江宁从来都是走完过场就冷处理。其生育能力,旁人一无所知。
虽然男性结扎手术是可逆的,但这话到底好说不好听,门当户对的人家里,几乎没有哪对父母会想不开,让自己闺女跟这么个混蛋凑对。
好在褚家第叁代人丁兴旺,四个孙子中前叁个都是芝兰玉树。久而久之,褚江宁的婚姻问题,一家人也不再强求。
当时只道是寻常,桃夭也没想到,他们恍如儿戏般开局的情感与婚姻,竟然会弄假成真。
端午节后的第一天,两人再度出现在西城区的民政局。
补完证出来,褚江宁站在台阶上,盯着盖了钢印的照片发呆:“嗯,不错,这次的照片儿才像是结婚的。”
桃夭听后,不禁莞尔。
“你笑什么?”
迎着褚江宁的目光,她故作嗔怒:“想起你个混球儿去年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
“以后又不是不来这儿了!呵,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是早就想着把那两本证撕了,计划着重新来照是不是?”
不防褚江宁说了心里话:“其实也不完全在于照片不好看,主要是……诶你就没听过林语堂烧结婚证的故事?”
“那你讲讲。”
“林语堂结婚当晚,对他妻子说‘婚书这东西,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得着。我们自此白头偕老,还留它干嘛?’然后就一把火烧了结婚证,最后事实证明……”
“证明你被《青年文摘》骗了呗!”桃夭抢白道,“民国的人又用不着拿结婚证去办准生证、上户口。这么大人了,还迷信心灵鸡汤。”
褚江宁脸上有些挂不住,双目灼热地盯着她:“再这么下我面子,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桃夭声音嗲嗲地告饶:“信……”双手挽上他胳膊,“下午还有正事呢!”
“那就晚上再收拾你!”
两人说着,往停车场走去。
午后骄阳炙热,被西单商圈环绕的西绒线胡同51号,深宅大院中偶有丝竹之声飘出。
这里曾是清朝的王府,建国后被改成四川饭店,九十年代,港商邓永锵耗时数月,将此处改打造成京城最神秘的会所——中国会。
过去的许多年里,大隐隐于市的中国会,接待了无数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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