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庆全部的资产,钱财除外,包括二皇子府的地契也在内。我想将这些全部送给陛下。”
纵使北庆朝雨足够淡定,她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亮了亮。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她问道:“哦?二皇兄可从未对我这般好过,此番是为何呢?”
北庆鸿泽直言:“民间谣言四起,贺璋畏罪潜逃。暮雪不胜其扰,夜夜不能安眠。我用全部身家,替暮雪换一个自由身。求小皇妹对外宣称我二人的死讯,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北庆皇室子弟,不会再出现在小皇妹的面前。”
面对这样的北庆鸿泽,北庆朝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北庆平越来。她当然相信北庆鸿泽的话,他们有相同的血脉,那血脉里的疯狂都是相同的。
北庆朝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一次,北庆鸿泽起身,单膝跪地,向北庆朝雨行了一个非常正式的君臣礼。临走之前,他回头说道:“白濯是个可怜的孩子,还望小皇妹不要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