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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她们俩这么相像呢。

「小樱。」芷云开了门进来，我用食指抵住下唇，要芷云小声点。「睡了？」她坐在床边，看了眼熟睡的寧枫问道。

「嗯。」

我们都刻意压低音量，芷云垮下肩，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微笑着说：「很久没看她睡得这么安稳了。」

寧枫生日那天我当然也注意到了，在半夜时寧枫突然蹙紧眉头，我以为是天冷让她睡得不安稳，但从她额上流下的冷汗立刻推翻这个想法。

「她会做噩梦吗？」我轻抚着寧枫白皙的脸颊，内心中越发困惑。

「嗯，偶尔会在半夜惊醒，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只是我依然闭着眼，没让她发现而已。」芷云眼里充满不捨，我也同样心疼寧枫。「寧枫曾经有过心理上的疾病，这两年才好一些，这件事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她不会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