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隻手臂,连基本的生活起居,他都得花上一般人的双倍时间,用双倍的气力。当然他身为习武之人,原本的身体协调性和肌耐力底子都不错,这些不是不能克服。麟瀧更是为了他,打造了许多让他在食衣住行各方面,都能更便利的辅具。只是,当他望着自己使用那些器材的模样,那种不復以往灵巧的迟缓模样,自厌感总会笼上心头。
终战结束之后,他在產屋敷宅邸,和炭治郎打了个照面—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炭治郎。原本,有好多话想对他说:想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跟自己一起生活?……后来这些话,在喉头打了个转,又全都嚥了回去。最终,也只淡淡笑着,和炭治郎间话家常一番,便分别了。
也许,那时,他心底还抱持着一丝期望:炭治郎会叫住他,说要跟他走什么的……不过,几个月过去,这样的妄想也跟着烟消云散。
这几个月来,他一如往常的锻鍊,进入山林打猎,也是自我训练的一环。日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有时他抬头,望着天际的冷月或满月,总会想起那晚,炭治郎对他说喜欢的场景—碧红色的眼眸反射着月光,蜜色的脸孔十足认真,彷彿在说什么人生的重大决定一般……还有他们身体交缠的那几个晚上……炭治郎火烫的身躯,在他身下可爱的喘息,被他诱发的反应与情慾……
未来,他恐怕得一个人怀抱着这些记忆活下去……不过,换个角度想,有这些过去可以回味,总是好的……虽然寂寥,但总比从来都不曾拥有过来得强。
麟瀧皱起灰白的眉,道:「你年轻力壮,在这些日子的调整适应之后,即使少了一隻手臂也与常人无异。找个姑娘随侍在侧,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好?你莫要认为旁人都嫌弃你有残疾,相中你的姑娘可多得是!」
义勇沉默了会儿,才道:「我对人家并无感情,又身有残疾,太失礼了。」
同样的道理,他既不想以现在的残缺耽误炭治郎,自然也不会想耽误其他的姑娘家。更何况,他是如何痛不欲生地压抑着自己想和炭治郎见面的渴望—光是这个就耗尽他所有气力,又怎么有心思去想其他风花雪月的事情呢。
麟瀧望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长长叹了口气。这徒儿心志专一,品行高洁,无论是习武,或是在节操上,都是上上之选。可是啊,也就是这遇一不二的执着,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心急啊!
麟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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