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们时限点,所以你绝不能先行离去。我望向了脚边的琴箱,从中取出了被装进类似于试管容器中的混浊液体,颤抖的手指随时会将它滑落,但是我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挥霍了。
“为了让我们一同迈向时限点。”液体一点一滴地注射进你的血管中,起初会痛苦的想要扒下表皮,难耐地磨牙且发出悲吟声,全身上下都会產生被焰火焚烧的错觉,眼膜与眼球会刺痛且发痒的令人难以忍受,但是只要熬过这些后,你就不会再因受到了致命伤,而从世上抹去了。
「你在做什么?」华槢庆闯进了幽静且绝望的空间里,他一把拉开了我的手腕,而我只是净幽幽地望向他。老样子的装模作样,彷彿一切都可以被他所侦透,不管是什么谋杀案,或是集体残杀案,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跡,他都可以不眨眼地全数看透,但是他的这不动摇的自信心正是最大的败点。
「你们无效率的行动,牵扯进了无辜者。」后者没有使用复数,而是只用单数,毕竟周围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惨死在我的手中。他们一点也不无辜,只有我怀里的荷鶯雁,才是能被称为被害者的存在,所以只是单数。在我的世界里,也就是荷鶯雁,只有她才是纯洁无垢,其他人都只是乱入的侵入者,骯脏又污秽的存在们,唯有死亡可以抵消他们的些许罪过
「首领,这是怎么一回事?」陈楚芸带着剩下的组员一同踏入了,被尸体与鲜血所充斥的犯案现场。
「又是你!」雪漈霜一脸不满地瞪视着我,貌似我与他之间的频率对不上,还是说我与他是那种最不适合相处的两类人。我对他的叫嚣只是耸了耸肩,一点也不感到威胁,毕竟这种只靠着情绪起伏,来虚张声势的人类,我根本不需要正视,或者将他看在眼里。
「华槢庆,你的手最好放开。」我觉得自己被握住的手,快要腐蚀殆尽了;讨厌被荷鶯雁以外的人所碰触,腐烂了。
「首领,他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了。」柯孜宸与其他组员检查了周围的躯体,向华槢庆报告道。
不等华槢庆松开他的手,我直接硬生生地甩开了他,背起了厚重的琴箱后,再抱起陷入昏睡状态的荷鶯雁。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处于劣势,只不过是再杀几个人,一点也不碍事。再加上,我全身上下的肌肉尚未完全的伸展,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可以让我做些暖身运动。
「你要去哪,我们还没向你问话。」陈楚芸不等华槢庆开口,直接挡住我的去路,而站在一旁的雪漈霜不用想,也在下一秒阻拦在我的左前方。
与他们这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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