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仔细询问了她毒发前的种种细节。
“我记不分明了。”她虚弱地抬起眼睛,瞥了他半眼又垂下眼帘去。“想必场面龌龊得很,十分得罪。”
“你那时为何要饮酒?”
她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终于答道:“天下并没有不许女子饮酒的道理。”
他听了她的狡辩,一时失笑,忽然想起她的出身。与边疆人士乐于自苦的禁欲风格迥异,京城风气散漫,贵眷里醉心妓乐诗酒的并不在少数,公主中嗜好博戏、赛马或蓄养面首的亦有数位。她同她的姊姊们相较已算得上十分良善。
“我那时做了些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面色有些阴沉,并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