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本分吗?”
高绍宁随即停手,后退两步,依旧肃立在旁,侧过脸望了一眼卫渊的神色。
她低下身关切幼帝:“陛下可曾——”
未想到幼帝此时闭着双眼挣扎,以为逼近的人仍然是逆臣的爪牙,狠狠地将拳头打在了她的面上。她的脸颊当即红肿起来。
卫渊当即自坐席中站了起来,右手碰到佩剑的柄。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乃是他一人的特权。满朝文武中,只有他一人有权在帝王面前佩戴兵刃。
“不要!”她当即失声,“求你——”
卫渊步出坐席,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持剑上前,反而是转身面向群臣,有些倦怠地开口:“韦公方才所言不假。陛下想必早已疲惫,今日诸位不妨到此为止。”
众人在这险恶的闹剧里早已十分畏惧不安,此时得了他的许可便迫不及待地纷纷告退。
卫渊漠然立着,直到众臣退散,才转过头来面向她,右手依旧扶着佩剑的剑柄。
“陛下方才因为何事殴打臣的妻子?”他轻声询问幼帝。
她将方才殴打她的幼帝庇护在身后,惊恐地望着他。“将军?”
“小鸾,你糊涂了?我既是大秦的臣子,怎么可能会加害陛下?”
她的理智逐渐自惊恐中恢复。幼帝是比她珍贵得多的人质,卫渊挟天子以令诸侯,自然不会贸然加害。
可她并没有被他完全说服,依旧本能地将幼帝护在身后。
“小鸾,让开。”
她仍旧没有听从,卫渊索性越过她,直接将幼帝自御座上提起来掼在地上。
幼帝方才还在蛮横地挣扎,此时面对着真正死亡的威胁却噤若寒蝉,甚至都不敢发出一声痛呼,只是拖着瘫痪的身体,向着姊姊爬行着,徒劳地寻求庇护。
“陛下以为,是谁让臣容忍陛下到今日?还是陛下以为,没了臣的妨害,陛下就可越过先太子坐在这御座上了?”
卫渊看着幼帝在地上蠕动着爬行,冷笑道:“陛下看来聪慧得很,并不像旁人的评论那样无用。”
“停下!你疯了?他是个废人!”她扑上前徒劳地试图阻止他,“我不需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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