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时,把药包打开,把香草在每一句里加了一点,然后再把那药方改了。
到了院瑾祺出发那天,他已急不及待要太医把小药包里的东西放进香包中,一路之上,把香包如珍宝一般的掛在腰间。此举动,更让近在他后侧的漪箔怒目直瞪,更用唇语咒骂连连,人家世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由这里去边关,快马加鞭都要用上十天,慢则便要二十天了。
可还没到第三天,瑾祺渐渐感到不适,以为自己太久没走长途之旅,身骄了才会有头晕胸问的感觉,可再隔多五天,他从马上丢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跟在后面的漪箔即时下马替她把上一脉。
四周的侍卫都十分紧张,不知如何是好!
「怎会这样?吾天天都会先吃世子的东西,连水也不放过,怎会中毒了!?」她即时点了世子胸口几个穴道,用来护住他的五脏,再把些许真气传到他体内,渐缓毒性漫延到心脉。
「我先背世子马上折返皇宫,你们跟上!」她马上把世子移拿到背上去。
漪箔第一次后悔没多跟蝎妹子学点用毒之法,蝎妹常说,用毒要懂得解毒,要不然那天毒到自己,解不了,死了也不要死不冥目,那是自找的!她不管其他人看傻了,直接用轻功狂奔,以她的能耐,即使背着世子一个大男人,再加上累了再骑马,算了算大慨三天可以回到皇宫。
听琴殿里,弦帝脸色难看,皇后忧心忡忡,太医纠结了眉。
床榻上,躺着已中毒昏厥的阮瑾祺,太医把脉也把了很久,实在有话说不出来。
「太医,到底世子怎么了!?中了何种毒?」皇后依菱鸣哽的又一次询问。
太医脸色也苍白,马上跪地,头也不敢抬「臣罪该万死!臣不才,看不出世子所中何毒,却又奇怪把到世子身上有些经脉被封,亦有一股气保护五脏六腑,实在恕微臣解读不出,恳请圣上降臣死罪!」
拍!
弦帝发怒的拍打桌子,情急之下站起来「朕每月给你们这群奴才那么多俸禄,竟然连世子中了何毒都不知道!来人,给朕把太医院的所有人都斩了!」
「皇上息怒,别意气用事,世子还得救啊!」依菱马上用目光止住外来的侍卫,安抚弦帝。
「叫朕如何是好!」弦帝担心世子若真有甚么不测,他也只剩公主,若再找后宫女人替他生个男婴,到时施少源一定兵把他的江山拿下!
「圣上,在下有事要说,请圣上先彻掉无关之人。」一旁的漪箔从弦帝面前跪下。
弦帝端视了她好一会儿,便示意侍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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