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的是令吾胆小的自我。
不,甚至可能,他根本不想救因果,他只是因为看到四肢都被切断的因果会有感觉。
令吾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半脱下她的吊带在腰间,为她戴上一身亮晶晶的珠链,挂着蝴蝶结的乳夹夹在她凹陷的乳头,边拨弄着晶莹剔透的珠子边靠在她肩上说:“桓难初中的时候,看了一本女主和你现在长得特别像的片子。”
他顿了一下,“头发比较像以前的……他当时一下就勃起了。”
因果赤裸裸的双腿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下面什么都没有,甚至是软的。
“后来我发现,他只要看到偏瘦一点的黑头发的女的,就会把视线移开。”
令吾玩着她逐渐凸起的乳头下面挂着的蝴蝶结,随意地扯弄,她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
“我当时就知道了,”他动作一停,伸手去摸了什么,“他不仅想杀了你,还想操你。”
因果朦胧的视野里闯进了那根巨大的,发紫的棒状物体。
她下意识挣扎,把双腿并了起来,但一条腿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能让另一条腿挨过去,但不出意料地被令吾狠狠掰了开,挂在他的腿上。
但他仍然是软的,不像忠难有时候只要碰到她,就会硬挺挺地顶在她屁股上,然后把她全身都摸软了,再一遍一遍地给她扩开小穴,而可能他也只进去一半都不到。
令吾也同样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她的阴唇,那里比他想得还要小,但指腹在软肉之中游走,一下就摸出了很多水,他把粘连了粘液的手指抬起来给因果看。
“但是因果你,好像谁都能操呢?”
她又噗嗤一声笑,令吾问她笑什么,因果喘了好久的气,才从齿间扔出几个字:“至少你永远不能。”
静。
她都闭上眼睛撇过头做好心理准备了,却是一声和她笑得一模一样的噗嗤接踵而至。
因果睁开眼,那根比忠难生前还大的东西并没有插进来,只是令吾双手抱着她一直笑,她扯着嘴角,听他笑了半天,说:“你真是没变!从来都不管自己是什么处境,永远不会服一下软。”
“‘他们’都喜欢这样犟的,啊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令吾想了半天,“噢!欲擒故纵!”
因果垂着脑袋,头发一缕一缕地往下垂,汗水沿着发尾滴在地上。
“这东西要是我的,现在肯定已经进去了,”他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死后僵硬的阴茎,“但我只觉得好笑,因果——太可爱了。”
哈,死阳痿男,硬不起来就给自己找补一大堆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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