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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喊救命这儿也不会有人在,这儿已经荒废好久了,他不会游泳,这是他们出生以来最冷的一次冬天,他以为自己能撑很久,但水下的温度已经逐渐在麻痹他的感官,非常失望,只激烈挣扎了这么一次就永远地沉了下去。
忠难合上dv机,望向那逐渐平静的水面,直到如镜子一般照着这天这雪,转身而去。
他在一家酒吧里逮到了金善冬,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酒吧还允许未成年出入,金善冬被他抓出来扔到雪地里的时候还露着一对乳,她喝了酒在雪地里耍酒疯,他一脚踩在她手掌上她就突然正常了开始嘶哑着声音求饶,被啃咬过的乳房盖上了肮脏的雪,这里的雪全是被脚印踏过的泥雪。
因果在被她绑在椅子上、戴上眼罩之前,用那双可怜到极致的眼睛求他:“不要杀金善冬。”他为她的眼睛盖住了光,问他为什么,她说,“她是迫不得已。”口球堵上了她的嘴,忠难说,“霸凌者是迫不得已?因果,这不像你。”
她不一样,但说不出来了。
金善冬的手被他的鞋子像是车子碾一根淀粉肠一样碾过去又碾回来,能听到她的骨头在寒风中碎裂的声响,她求饶,但她压根不知道他是谁,他戴了帽子和口罩,只有一双渴望你身死的眼睛汇集在她身上。他一抬起脚金善冬就从雪地里爬起来抱上他的腿,神志不清地伸出舌头说“我给你舔,我给你操,你不要打我”,他眉一皱,把她踹开之后另一只手也碾了,说是加倍偿还。
金善冬就在雪地里哭,四仰八叉地恸哭,酒吧里仍然动次打次地响,后门的走廊闪着不断变换的灯光。
他拿出了银色的dv机,镜头对着双手被碾骨折而躺在雪地里大哭的金善冬,自言自语:“因果,你看,我没杀她。”
她听到了这个名字,一怔,往他的镜头瞪去,突然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带着身体爬过去,对着那镜头恶狠狠地说:“怎么,那种乖乖女居然还搭上黑社会了?她身边那只狗呢?我跟你说,她以前和老师、继父甚至是畜生都做过哦!喂,你在拍我?还要把我这副样子拍给她看?你——”
忠难“啪”地合上了dv机,金善冬正要起架势把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却见他庞大的影子笼罩了上来,她条件反射地往后挪,惊恐地看着慢步朝她走来的忠难。
“这个可不能给她看。”
因果听到会难过的。
那拳头凸出青筋,砸下去的时候还伴随着呕吐物的涌出。
那时候,因果还哭着问他,为什么她帮金善冬出头她反而讨厌她,他说世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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