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而苦痛还在继续。
他就一直站在漆黑的楼道里,痛苦地听着她痛苦的叫声,冷风刮进他宽松毛衣敞开的白衬衫里,这件毛衣本就不是很厚,甚至可以说轻薄,风刮得他四肢僵硬,浑身冰冷。
为什么他又在旁观她本该可以阻止的悲惨?
下次、下次——每回都是这样,可她总要松开他的手,不愿接受怜悯地独自承受苦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荒谬的舞台剧?
直到周身只剩冷风刮过树叶产生的呼呼声,一切寂静如死,他方才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