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太后若是心里当真有陛下,又怎会因为想起静安王,而特意装病将陛下叫到西郊行宫?”
静安王夺宫之事闹得很大,时尘安当时虽远在兖州,但也听行走的客商谈起过,这事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因此这之中很多传闻都当不得真,但其中有两件事确实是没有传变样的。
静安王夺宫失败,被挫骨扬灰,骨灰洒在了护城河。
太后协助静安王夺宫,迁出皇宫,入住西郊行宫,并皇帝死生不复相见。
时尘安不知道一对亲生母子究竟起了怎样的龃龉,才能闹到这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荒唐地步,只是想到深夜里靳川言那滴眼泪,她就特别不是滋味。
时尘安看着银姑,这个对太后忠心耿耿的嬷嬷,直到此时,面对时尘安,仍旧把太后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把所有的错处都往靳川言身上推,这样的偏心自私何尝不是从太后身上袭承得来的。
因此时尘安也不肯对银姑再提起靳川言了,她道:“溪月行刑时对我说,陛下冷血冷情,不似太后待她有情有义,也不知道现在她被削成了人彘,面对把所有罪责都推往外人身上推的太后,是否会后悔当初的一派忠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银姑被她说得怔愣。
时尘安却提了裙边,让寒月搀扶着慢慢走回了暖阁,她在冰天雪地里待得久了,得回去烤烤火。
未央宫发生的一切很快就如期传到了靳川言的耳朵里,年少的帝王伏案闷笑,结辫的长发束进玉冠里,随着他抖动的肩膀也轻轻地颤抖,愉悦地荡在空中打摆。
“她当真这样说了?”靳川言抬起脸,因为笑得过于畅快,冠玉的脸泛着红,他润黑的眼眸格外得明亮,“刘福全,再跟朕讲一次。”
于是刘福全只好把当时的情况又一次,一句一句地学给靳川言听,靳川言听得舒心极了,狭长的眼眸满意地眯了起来。
他并没有记错,这是他长到二十二岁,头回被人这样坚定地信任。
先皇爱太后,因此在太后与他之间,先皇永远选择相信太后,无论太后做得事多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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