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否则,这皇位也轮不到我来坐。但因为这件事我也知道了太后在进宫之前,其实嫁过人,只是后来被父皇看上,于是她不得不和前夫离婚,入了宫,做了皇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尘安喉咙有些难受:“那她对你的恨岂不是一种牵连。”
“就是一种牵连,她觉得因为有了我,她才不得不入了宫,所以讨厌我。但等有了靳川赫,她已经做习惯了皇后,享受惯了优渥的生活,自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倾注所有的母爱。”靳川言嘴角噙着冷笑, “事情就是这样荒唐,就连父皇,也觉得我的存在碍眼,一看到我就好像又让他想起那些肮脏的往事,因此他也更偏爱靳川赫。”
“若不是靳川赫太过无用,若不是父皇不理政事,需得有个人为他卖命,我这东宫太子早就被他废了。他们有他们的爱恨纠葛,我又算什么?难道我就这么情愿被他们生下来吗?我宁可自己真的被那两碗堕胎药打掉了。”
靳川言说这话时,将唇线抿得很直,但仍然克制不住地在轻轻颤抖。
这些话他早就想质问先皇,只是他们不是普通的父子,在父子之前,他们首先是君臣,靳川言不能也没有资格这般犯上,他需要得到皇位,这不单单因为他的野心,更多的还有不甘心。
靳川赫,只是一个被宠坏的酒囊饭桶而已,怎么可以任由这对任性的父母把江山交到这种人手里?
所以他默默地把委屈、不公、恨意都嚼碎,咽进了肚子里去了。他让自己忘却了和先皇、太后、靳川赫之间的血脉联系,只把先皇和太后当作一对需要好生伺候的顶头上峰。
他封闭了自己的感情,戴上了虚伪的面具,让自己成为了父亲眼里优秀的臣子,弟弟眼里无线纵容到没有底线的好兄长。
靳川言这面具当真戴得扎实,直到先皇驾崩,靳川赫与太后筹谋宫变后,靳川赫被白缜捆送到靳川言面前时,这个蠢货竟然还会指望靠卖兄弟情谊,就能让往日里的好兄长继续纵容他,连夺宫谋反这样的大罪都能放他一马。
蠢啊,当真是蠢。
但同时,靳川言这些年做出了多么巨大的忍耐也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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