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玩累了的妹妹一步一步往家里走去。
他们走在人流中,走在上元节的灯影中,走在欢声笑语之中,似乎与这无数的人家没有任何的区别。
白缜在车前替靳川言打起帘子,时尘安想下来,靳川言没有同意,仍旧背着她上了马车,将她轻放在座位上了还不肯作罢,他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脱去了她脏了的鞋袜。
时尘安的莹润的小脚踩在靳川言的膝盖上,精致的脚腕被握在时尘安的手掌中,晃荡的车厢内,连灯烛的光亮都开始飘忽起来,一会儿落在厢壁上,一会儿落在靳川言的眼睛里。
“你的脚怎么这么冷?”他说,被剑柄和毛笔磨出的粗粝茧子蹭过时尘安光滑的脚背,一股微麻的战栗从他的触碰之中传了过来,时尘安下意识要将脚收回,靳川言却先她一步,拉开了外袍,将冰冰凉凉的足部藏进怀里。
靳川言是习武之人,血气旺,便是还未立春,他穿得也不多。时尘安的脚掌心贴着他的里衣,能感受到软硬适中的肌肉的饱满弧度。
时尘安与靳川言同榻共卧多日,却一直处于战战兢兢之中,便是睡在他怀里,也是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就怕一不小心会惊动这头沉睡的猛兽。
因此,这样久的时日过去了,时尘安对男子身体的认知仍旧停留在空白之中。
就好比现在她踩着靳川言的胸肌,却仍旧对‘男子竟然与女子般,一样有胸?’这件事困惑不已。
只是这究竟不是她的身体,不能让她自如爽利地扒开衣服一探究竟,因此她为了克制好奇,只能佯装无事地转过头,毫无意义地盯着烛火看。
却不知此时靳川言亦在心猿意马。
万花楼里久负盛名的舞姬袒/胸露乳,腰肢摆得又软又妖,靳川言看得直打瞌睡,但时尘安只是小小露了一节脚踝,那飘荡的裙摆仍旧忠诚地垂坠着,阻挡了靳川言的视线,却不耽误他感到口干舌燥。
或许是受那春/梦所累。
靳川言急切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回了暖阁,两人各自洗漱,靳川言因为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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