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来福睁开眸子,脸蛋一皱,正要哭出来,待看清是娘亲,黑亮的眼珠又一乐,小手揪着婉芙发鬓的珠钗要玩。
乳母笑道:“小皇子跟娘娘亲,奴婢哄了好久,才将小皇子哄睡。”
婉芙弯了弯唇,“你照顾皇子有功,本宫匣子里有两个碧玺手串,瞧着趁你,拿去吧。”
选进宫的乳母都是身子干净,刚生了孩子不久的妇人,年纪只比婉芙长了几岁,闻言,乳母面上一喜,她长姐就曾入宫做过乳娘,听长姐提起,伺候的娘娘主子要么要脾气好,要么就在宫里受宠,出手阔绰,二者其一已是不易,想不到她是捡了大财,伺候的这位不仅性子好,待下人更是不吝啬半分。
哄着小来福睡去,婉芙亲了亲儿子的脸蛋,让乳母抱下去。
千黛进来伺候,婉芙卸了护甲,坐到案后执笔练字。自从她诞下小来福,皇上就没再责她抄书,许是念及她产子辛苦,许是忘了,许是觉得没必要再抄。
写了几个字,婉芙忽停住笔。千黛伺候磨墨,狐疑地问了一句,“娘娘?”
婉芙面不改色地开口,“去司寝司,说我病了,把我的牌子撤了。”
“娘娘说的是侍寝的牌子?”千黛愣了下,竟少有的没明白娘娘的意思。
婉芙哼了声,“不然是什么。”
“娘娘……”千黛咽了咽唾,试着劝道,“娘娘昨夜与皇上……”她微顿,不知该如何形容昨夜,只得跳过去,继续劝,“娘娘这时候称病,撤了自己的牌子,岂不是……”
婉芙不在意,“无妨,你去就是。”
……
当夜,陈德海端着侍寝牌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压低了脑袋,将那一碟的玉牌呈给皇上。
李玄胤撂了奏折,随意扫了眼那一碟的玉牌,没见那张镶金嵌玉的,神色微顿了下,指骨屈起,无意识在御案上点了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皇上没说清,陈德海一愣神,忽地明白过来,他心里叫苦,心道这泠妃娘娘与皇上赌气,做戏也得做全啊,哪有称病不叫太医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