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
她左手揣着暖炉,右手还是凉的,叫他捏了捏倒还有些暖和,一时竟也不想着抽回来。这时明乐突然转过身:“你刚才跟着那人去取药酒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们两个本就挨着坐,冬日里衣袍厚重,一双手藏在衣袖下,层层叠叠的倒也看不出来。安知灵愣了一下,但脸上神色还是镇定:“在后院聊了几句。”
“聊什么?”谢敛侧过头,语气平平地问她。衣袍底下,他感觉叫人用指甲掐了下指尖,像叫猫挠了一下似的,嘴角顿时往上勾了勾。明乐没察觉,她大概也有些好奇他俩能聊什么,安知灵只得面色如常地回忆道:“我问他这酒用起来有没有什么讲究,他说每回只能喝一小杯,不然烧胃。”
谢敛看着她:“就聊这么几句,冻得脸都白了?”
“外面风大嘛,你车里躲着脸都白。”她威胁似的瞪他一眼,谢敛笑了笑不再难为她。
安知灵倒是另外想起来,又对明乐说:“不过他还叫我给你带句话。”
明乐一愣:“什么话?”
“他说——”安知灵想起出来前那人的嘱托,脸色也有些奇怪,“叫你近段时日不要独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