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适的时候,需差遣贴身伺候的宫女告诉敬事房的太监,春喜便在五天前差人去通知敬事房她可以侍寝了,只是这五天,皇上每一天都召人侍寝,却没有召春喜侍寝。
春喜这几日甚为焦虑。
“香宁,你说皇上还会召我侍寝吗?皇上会不会已经忘了我,我还会不会有孩子?我的长景万一投胎到别人家怎么办?”
自从失去小皇子,春喜身子一下子垮掉,现如今身子好了,又成天记挂着殁了的小皇子,想着让小皇子又重新投胎到她肚子里,期盼赶紧再度有孕,可不能侍寝便不可能有孕。
这是身子好了,心还没好。
“春喜,皇上记得你,会召你侍寝,会有孩子的,长景也会一直等着你,别急,慢慢来。”徐香宁宽慰春喜,她觉得春喜刚生完,刚出月子不到两个月,又大病初愈,短时间内不宜再次怀孕,哪能一出月子又怀孕,肚子可不是钢筋,铁打的,少说得休养半年一年,只是这话,恐怕春喜听不进去。
玉晴从外面推门而入,裹挟了外面的风雪,屋内骤然变冷了一下,“外头冷死了,还是答应这暖和。”
这大京城只有过年那几天天是好的,年一过,又下起雪,且是鹅毛大雪,外面白茫茫一片,无论白天还是夜里都冷得要命,好在她年前受宠,内务府的人向来摆高踩低,见风使舵,以往她一个答应的月例只有三斤黑炭,整个冬季也只是十斤的黑炭,可内务府今年多给她不少炭,不多,也就比往年多出一倍。
因而今日白天这么冷,徐香宁得以在屋内也燃点炭,不然她白天不会燃炭的。
“快暖暖手。”徐香宁把她的手炉递给玉晴。
“奴婢还是直接在炭火前烤吧,今日发份例,张嬷嬷可有去内务府拿答应的份例?”玉晴边烤火边回头,冷得哆嗦一下。
“嬷嬷没去,我让小邓子去了,嬷嬷去提膳了。”
“小主,你可用过午膳了?玉秀哪去了?”
春喜回道:“她跟张嬷嬷一起去提膳了。”
过了一会儿,张嬷嬷跟玉秀把她们的午膳提回来,大家凑在一起吃,有说有笑,吃过午膳后,春喜她们便回自己屋了,徐香宁犯懒,回床上睡午觉。
而玉晴回到她们的房间后立即关上门,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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