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一听责罚恵妃,脸上一喜,问:“怎么?责罚荣妃跟恵妃?”
“奴婢还没打听到,奴婢过一会儿再去?打听打听。”
“香宁,你怎么?了?”常常在注意?到她的异样,碰了碰她胳膊,“你怎么?突然愣神了?”
“没事,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
徐香宁是?第?一次直面封建社会的残酷,这么?多条人命说没就没,前不久与她温存缱绻的人今儿忽然变成刽子手,他不仅是?与她调情?的人,温情?脉脉的人,更是?这个封建帝国的一国之君,人命在他眼中只是?一声令下的权威,先前皇上对她的纵容与温柔只是?一面,还有更残酷帝王的一面,这一面亦不曾隐藏,只是?处在温柔乡的她一时忘记了。
仗毙,人活活被打死。
越想她越心惊,手心冰凉,连后背都窜起一层冷汗。
常常在说:“害怕什么?,那些奴才定是?看贵妃病重,没有尽心伺候,敷衍了事,怕是?背地里还做了什么?,一群背主的奴才,皇上生气是?应当?的,桂兰,外面下着雨,你还是?先别出?去?了,雨停了再去?打听。”
“是?,谢小主体?谅。”
屋内的人又从诧异中恢复过来?,气氛变得其乐融融,偶尔闲聊几句,只是?徐香宁内心无?法平静。
今夜又是?她侍寝,皇上近在眼前,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时,她脑海中闪现的是?那些被仗毙的人,仿佛耳边有那些人痛苦的哀鸣声,她大概永远都没法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哭了?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嗯,弄疼我了。”
徐香宁躲在皇上的怀里,脸埋在他胸膛里,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异样。
“那我轻点,别哭了,愈发娇气,朕都没使力气。”
事后,帷幔拉下来?,只余下一层昏黄暗淡的烛光,康熙想起一件事,贵妃身边之人都玩忽职守,她一个小答应身边伺候的人会不会也懒惰。
“你身边可缺人伺候?那些奴才是?否敬重你,可需朕让内务府再给你分配几个听话尽职的奴才?”
“不用了,我身边有人伺候,他们都很好,皇上,别担心,我困了,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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