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娘娘上前两步,看看这是不是呕出的真血。”
眼睛睁得无辜。
这澄澈目光让殿门一应众人忽视掉她面颊异色,觉得她并无大碍。
可地上的两口血又做不得假,一时无人知晓许襄君真病假病,只觉的再靠近她容易被讹上。
席嬷嬷瞪眼看着地面一抹鲜红,惊忙从袖笼中掏方帕子给许襄君擦拭唇边血迹。
许襄君接过帕子,自顾自轻拭唇角,抬步往殿里走。
路过秦宣匀时,她又诚心朝贵妃行了比方才更深的礼,压低声笑说:“襄君多谢贵妃娘娘那日在含元殿外的请命。”
能让她早早出了那该死的偏殿。
此话没尾扔下,令秦宣匀摸不着头脑。
许襄君是记恨她请命让她滚出含元偏殿,还是真道谢?她完全听不出许襄君意思。
循着许襄君身影扭身,她孱弱至极得被自己嬷嬷扶向殿内。
秦宣匀一时气急堵心,“狐媚子!”
殿中人都看着许襄君举止不俗,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股自然的风流态度,百般难描。
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是身子不足之象。
可眉眼娇藏几缕肃杀,盈盈十五年纪,一脸清冷不好惹禀退数人心念,也有家世帝宠胜的昂首傲之。
白衡在诸多目光中硬头迎许襄君到座子上,还未落坐,一席粉霞锦绶藕丝衫裙挪进目光,这人一身淑婉,黛眉娇横远岫,绿鬓浓染春烟。
白衡先一步屈身,指教襄嫔认人:“丽妃娘娘。”
许襄君想起礼单上她的缂丝软垫,便知她来意。
许襄君屈身浅浅一个礼,清声:“襄君身子不济,怕过了病气给丽妃娘娘... ...”
脚下退两步以示她真心实意。
来意只有她们二人才清楚,丽妃便想张口套些近乎说不在意。
在丽妃盛情相邀前,许襄君适时用帕子掩住口,咳两声。
声音从帕子后面传出:“襄君怕一会儿再呕血到娘娘衣裙上了,万一时机不好让陛下看见,还会误以娘娘餐食有毒,届时娘娘可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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