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仿佛拿无辜的宫女泄愤的举动,让其他的人眼睛闪了闪,但是她们都当做没有看到的一般无事的站在那里。
杜鹃却从这个举动之中发现了不一样的意味,不说她是多么了解安陵容,就说刚才安陵容刚刚的动作时,是她准备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见闻的时候。
这样的举动就代表着有不可以信任的人在这附近,杜鹃重新的垂下的眼眸,脸上适时的露出了隐忍的表情,一只白细的胳膊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安陵容仿佛被惊着了一样猛的放松了手,带血的护甲在空中扬起一道弧度,一滴血液从护甲之上慢慢的滑落。由此可见,刚才安陵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插进了杜鹃的手之中。
其他人见状顿时将腰躬的更显低了,杜鹃隐忍着迅速的拿起手,抓住了安陵容的手一瞬。
仿佛怕她责罚一般的赶紧的跪了下去,安陵容看着杜鹃带着一份怒气的说道:“你可有什么想要辩解的话吗?”
杜鹃心领神会的跪着说的:“奴婢不敢辩白什么,求娘娘息怒。”
安陵容闭了闭眼睛,仿佛是被她气着一般,实则是为了掩盖住眼中的惊涛骇浪,没想到她在这么层层防护之下,还是中了毒。
安陵容带着一份怒气的说道:“如此不懂规矩,不必再在本宫的身边伺候了,接下来你的事情就全权由杜若来掌管,至于你,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免得其他人说本宫不懂得体恤奴才。”
安陵容这话一说,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一个奴才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最可怕的就是自家主子不重视她,不得主子重视的奴才,就是任人欺凌宰割的物事。
看来,往日里神采飞扬的杜鹃姐姐也要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了,宫女们想着有些人露出了真切的担忧,有些人表面担忧,内心高兴的不得了,当真是人生百态,历历在目。
杜鹃也是一副被伤着了的模样,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够赶紧的叩首。
安陵容说完这话,扶着杜若的手,转身的就走远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慢慢地走出了杜鹃的视线范围。
杜鹃却仍旧小心翼翼的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仿佛如同一个普通的宫女,被主子厌烦了,一样的带着几分忐忑,几分心如死灰,慢慢的站了起来。
然后才慢慢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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