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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的事若败露,她也难逃其咎。
谢大爷望天长叹,“家贼难防,家贼难防啊,怪不得府里欠那么多外债!”
谢家人义愤填膺,纷纷质问谢二爷把银子搬到哪了。
谢二爷咬死不说。
最后还是府里的车夫说经常送二爷去春熙路的顺亨赌坊,大家才想到他是不是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事情还惊动了沈老太太,满头白发的老人,拿着拐杖连敲了谢二爷三棒,喝道,“说!把这些年贪下的账都一笔一笔交代出来。”
谢二爷哭的像个泪人,“母亲你别逼我,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也简单。”谢衍从腰间解下铜符,递给文情,“去顺亨赌坊把二伯的账单取来。”
谢衍是御史,赌坊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必须随时配合他的监查。
闻言谢二爷一屁股坐在地上,软成一滩烂泥。
见事情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曲筝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观察到谢老二随时都一副极度缺钱的样子,她让吴常去查他平常都在什么地方消遣,她断定谢老二一定有个特别费钱的爱好,否则光算贪父亲的银子就够他花一辈子了,怎会缺钱。
吴常查到谢二爷每天都去顺亨赌坊。
本以为得到谢二爷在赌坊的账单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谢衍出手这么快。
账单拿回来的时候,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账单上有抵押的物品,也有交的现银,合起来的数目令人咂舌。
账单平铺在临时搬到院中的一张桌案上,谢衍手指着账目一项项同谢二爷核对,曲筝也走过来,眼睛盯着账单,找父亲为陆秋云支付的那一万两。
谢二爷的赌瘾很大,常常是孤注一掷,尤其是最近半年,无论是现银还是抵押物都不是他能拿得出来的数目。
突然,谢衍的手停在一个抵押物上,疑声,“黄金腰带?”
这是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彩礼之一,他没记错的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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